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,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,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苏简安双眸里的空茫渐渐被坚定所取代,她点点头:“我陪你加班。”
两人都洗漱好吃了早餐,洛小夕闲着找不到事情干,于是听苏亦承打电话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娇娇俏俏的一笑,依偎向陆薄言:“谁说我要走了?我去给客人倒水,你渴不渴?”
她宁愿是一个跟她毫无干系的陌生人。
她没有意识到,她的目光是暗淡的。唇角的笑意能伪装,但她的双眸始终渗不出开心。
“我大伯答应帮我们找洪庆了!”江少恺在电话那端长长的吁了口气,“现在好了,我们什么都不用做,等我大伯消息就好。”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帅。
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
蹙眉和舒展的这一个瞬间,他的那个动作,格外迷人。
陆薄言偏头看苏简安:“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?”
苏简安说:“我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告诉薄言。”